鲁昂城是塞纳河下游的重镇,是扼守住了塞纳河下游交通枢纽的重要城市。盟军的主要物资,基本上都是从这里运往前线的。若是德国人占领了鲁昂,那整个盟军就面临饥饿失控的局面。
为了夺取鲁昂城的控制权,不论是盟军还是德军都派出了最精锐的装甲部队,展开了长途的奔袭,去争夺这座平日里名不见经传的城市。最后,盟军以坦克速度上的绝对优势,率先到达了鲁昂城。夺回了即将失去的主动权,从战略上解除了德军的包围,
美国陆军中将布莱德利,站在鲁昂城内的塞纳河边,笑望着这座跨河的城市,心中充满了骄傲的味道。幸亏自己及时的赶到,要不然这座对盟军来说最重要的城市,将落进德国人的手中。如果那样的情况真的发生了,那百万盟军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“布莱德利将军,我们后续的步兵已经开始进城,我军三个主力装甲师全部到达了鲁昂城内,胜利就在眼前。”布莱德利的手下重将,美国第3装甲师指挥官萝卜特上校,来到了正在自我陶醉中的布莱德利将军身边,将喜讯上报给这位极为自负的美军中将。
布莱德利装模做样的做出高姿态,装出了大将风度,严谨的说道“萝卜特上校,你可不能骄傲自满。德国人的装甲部队正向鲁昂城全速前进。我们还要积极的发动基层士兵,鼓舞士气,再打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,保卫鲁昂”。
萝卜特上校景仰的望着自己的顶头上司,语气圆滑的说道“布莱德利将军,您就放心吧!我们的士兵已经开始在城内组织防御。我们将坚决的向乌龟学习,向王八学习,龟缩在城内就是不出击。像乌龟那样、像王八那样,用坚固防御阻挡德国鬼子的进攻。相信在您的英明领导下,我们伟大的美国军队一定会继往开来,勇往直前。在暴风雨中突击,电闪雷鸣间奋勇而战。”
“恩、、非常好,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,这才是我布莱德利的军队。”布莱德利满脸红光,灿烂的笑容在嘴角上浮现。他已经感到自己将成为英雄,成为盟军的救世主。一直以来,自己都被巴顿和蒙格马利压在了下面,而今天,巴顿被德国人俘虏,蒙格马利已经被成了小瘪三。自己已经推到了压在头上的二座大山,从此翻身做主人,以后辉煌的明天也即将到来,美好的生活也正向自己招手。
“萝卜特上校,命令部队抓紧时间加强防守。德国人随时都有可能到来,在野战中,我们的坦克绝对不是德国坦克的对手。我们要打巷战,要用城市阻击德军,等到主力部队的到来。”布莱德利高嚎着下达了命令,音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。
“是!布莱德利将军”萝卜特上校被布莱德利的气势所感染,用最大的声音做出了回答。
美军开始在鲁昂城内布防,几万名美军士兵,500多辆坦克和自行火炮,还有数不清的吉普车、摩托车、补给车,源源不断的进入了鲁昂城内。为了防止德国人可能到来的进攻,自知在野战中无法战胜对手的美军,全部龟缩进了鲁昂城内,利用城市的狭窄,街道的星罗密布组建起了防御。
美国人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,他们明白。就算德国坦克再厉害,在巷战中也发挥不了真正的作用,只是更加巨大的活动靶,等着自己消灭。
“呱、、呱、、呱、、”这时,天空中成群结队的飞来了令人讨厌的乌鸦,这些报丧不报喜的鸟类,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占领了鲁昂城的天空。沙哑的叫声,能让人的灵魂产生灰暗的悸动。
“我靠!怎么这个时候会飞来那么多倒霉的乌鸦,真是不吉利,太不吉利了”布莱德利对着天空大骂起来,刚才的好心情,被乌鸦浓重的叫声冲散。这可不是好兆头,乌鸦代表着死亡,象征着生命的逝去。每当有血光之灾时,乌鸦就会出现。每当有大喜事时,乌鸦肯定无影无踪。
“布莱德利将军,我觉得不大对劲,怎么这种时刻会有成群的乌鸦在集结。您再看看城市内的野狗,也开始向城外跑,会不会真发生了什么事情”。萝卜特上校指着街道上四散奔逃的野狗,向自己的上司做出了提醒。动物有种天性,它们能提前预告危险的到来。
布莱德利脸色开始阴沉,他也感觉到了不大对劲。长期的军旅生活,使他对某些东西有种特殊的感觉。但布莱德利实在想不出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。自己已经占领了鲁昂城,就算德国人率领大军来进攻,自己也有能力挡一阵,应该不回发生特殊的事情。
“萝卜特上校,我想应该不出会发生什么事情,是不是我们多心了,德国人现在绝对是束手无策”。
“轰隆、、轰隆、、轰隆、、”巨大的轰鸣声开始响起,正当美国人为天空中出现的乌鸦感到奇怪时,地面开始了不规则的震动。有若千军万马组成了奔腾跳跃的突击集团,在踏步、在奔驰,像是滚落向下的雪球一般,积蓄着爆发的能量。
鲁昂城开始抽搐,摇晃,城内的美国大兵已经很清楚的感觉到,地面被人践踏,被人蹂躏。一股山雨欲来,风满势的气息,席卷了每个人的灵魂深处。让脆弱的神经抖动,让潜意识里的直觉,更加惶苍。
“啊、、我的妈呀、、打雷了,下雨了,发大水了,发大水了,大家快跑,别忘了带救生圈、、、”空气中响起了一名士兵撕裂声带的叫喊。音波在空气中激荡,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,牵中着所有人的心灵。
从塞纳河中游喷涌而下的洪峰,堆起了几米高的落差,以排山倒海的姿态,扑向了弱小的鲁昂城。滔天巨浪,翻滚着,沸腾着,如同狂暴焦躁的野牛群,倔强、愤怒的扑向了前方,将血淋淋的破坏力,尽情的呈现在美国人面前。将方圆几公里内的一切生物,都吞噬进了河水中。
面对大潮水赤裸裸的威胁,美国人崩溃了。他们发疯似的四散奔逃,如同被捅掉了蜂窝的马蜂,四处飞舞、慌窜。悲凉的味道在他们心中涌现,人类